纳兰-浣溪沙

谁念西风独自凉?
萧萧黄叶闭疏窗,沉思往事立残阳。
被酒莫惊春睡重,赌书消得泼茶香。
当时只道是寻常

风又溜进寂寞的窗沿,却郝然比那年怀中人还在时多了分凛冽,吹的那棵老树黄了又绿,绿了再黄。它自己黄得沉默,黄得黯然,黄得一片死寂,却被不知何时铺天盖地而来的如血残阳染上了几分悲怆……

它伤那一地叶落,伤那时光流过,伤那亘古的镣铐将它所在名为永生的铁律上,罚他独立于世,沧海桑田,也许,天罚就是活着,死亡才是宽恕。

也许他也同我一样,也曾幼稚地不屑过寻常,也曾无知地轻视过流光,于是错过那一瞬,然后用接下来的永恒补偿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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